“死到临头,还要胡说八道!本座就不信邪了,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娃娃,才铁骨大圆满,还一身寒酸打扮,居然会身怀灵级武功?灵级武功这种稀世珍宝,居然还用这种废纸来书写?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
说话的正是那阴蜇男人。
“如果我这的确是灵级武功那又如何?”
秦飞冷冷的说道。
那阴蜇男子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是你这个都是灵级武功了,我就能跪下给你磕头认错!”
听了他这句话,秦飞淡然一笑,没有说什么了,只等着一会儿看好戏。
倒是那拥有半灵级宝药的长脸武者也并不信任秦飞,这个时候也是一脸寒光的看着秦飞。
“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想戏弄本座,一会儿,我会亲手毙了你!”
看这长脸武者极不客气的样子,若不是这里是那高密云的场子,他只怕已经是要暴起杀人了。
秦飞见状,也是心中冷笑了起来,好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也不多说什么,秦飞直接是将这一叠黄纸交给了高密云,让他帮忙鉴定。
高密云这老头说实话心中也不相信这么一叠废纸会记录了珍贵无比的灵级武功,不过出于维持公正的决定,他还是小心的接过了这叠废纸,看了过去。
本来他的目光是漫不经心的,但是看着看着,他就渐渐凝重了起来,随后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郑重,最后拿着黄纸的双手都忍不住有些发抖了。
过了好半天,他才猛地抬起了头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颤抖着说道,“灵级武功!这是灵级武功啊!甚至还是灵级下品武功之中极为高级的一种!比之皇室的那一部震天功,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高密云苍老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落在众人的耳朵里,却不异于一道惊雷,震的他们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么一叠废纸之上,居然真的记录了一部灵级武功?而且比之他们大古王朝皇室的神功都还要好?
这是哪个前辈高人,未免也太坑爹了吧!
这种废纸就是让他们这些武者拿来擦 *** ,他们都嫌太糙了,结果居然记录了价值数十万金的灵级武功!
而此刻,那阴蜇男子更是嘴巴张的可以吞下一颗鸵鸟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表情极为的精彩。
秦飞冷冷一笑,“我记得某些人曾经说过,如果这是灵级武功的话,他就跪下来跟我磕头?”
秦飞的话,就仿佛在那阴蜇男的伤口上撒盐,揪住他的脸翻来覆去的扇巴掌,让他心底仿佛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阴蜇男一声冷哼,当即是一句话也不说,掉头就走,飞快的离开了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地方。
“小孽畜!你好大的狗胆!你就是死都难消我心头大恨,一定要将你这杂碎捉来,千百般折磨……”
一边落荒而逃,阴蜇男一边阴冷的想到,无数阴毒的念头转动了起来。
看着那阴蜇男子像条狗一样落荒而逃,秦飞心底冷笑,若不是这个地方,武者太多的话,按照他秦飞的意思,肯定是要让这小子实现实现刚刚的诺言的。
这阴蜇男子走了,倒是那长脸武者,此刻立刻是露出了惊喜之极的表情,仿佛刚刚质疑秦飞的话他从没有说过一般,“换!我这就和小兄弟你换!”
说着,他已经是将手中的东西,朝着秦飞一丢,立刻就要去拿那一部灵级武功。
秦飞虽然心中对此人有些不满,但急需宝药,而且此人还有那神秘的玉佩。
于是他便也没有说什么,当即是和这人交易完毕。
不过让秦飞心头冷笑的是,他赫然是发现,自己得到的东西之中,被那长脸武者标下了追踪迷香,到时候凭着这香味,这家伙,就可以找到自己。
看来这长脸武者,是准备等会来劫杀秦飞,抢走秦飞身上的宝物!
不用说,秦飞身上怀揣了五万金,外加一株半灵级宝药,的确是个肥羊。
又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再没有什么收获了,秦飞感到颇为无聊,于是起身离开了这万象园,朝着城门外走去。
这一次,他的收获不小,不但得到了半灵级宝药一株,还得到了五万金票,更是有一枚不知来历的神秘玉佩等着他去探索。
这也算是达成所愿了,收获不菲了。
不过,他走了一段路之后,心中却是突然一动,眼中闪过了一阵阵寒意。
“看来有不少人都在打我的主意啊!居然有如此多的高手在跟踪我?”
公子怜音05:被丫鬟下了迷香的林诗音,再看龙小云,内心复杂(图片来源: *** )
文/唐之风
本文原创作者:唐之风,主CP:王怜花x林诗音。头条号“枫糖写作”自媒体原创首发,谢绝任何形式的转载搬运,违者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前情提要:
公子怜音03:龙啸云有没有爱过林诗音?抛妻弃子这件事太不地道
公子怜音04:连下人都敢监视欺负她的林诗音,活得到底有多惨?
第二天,雪霁天晴,明亮的刺眼。
林诗音醒来的时候,是被这刺眼的阳光给 *** 醒的。
头很晕,很重,一时间有些恍惚。
回想起昨晚,再看看为她忙碌的梅香,她更是觉得说不出的诡异。那股异香,难不成真的是经常在武侠小说中出现的迷香?
只是梅香哪来的这种胆子?
她如果不是龙小云的统一战线,那么她一定是个可怕的存在。她是以为自己大病初醒一定会很快入睡才动手的。
而如果她是龙小云的统一战线,那么,这个龙小云还真是无药可救了。他可以监视自己的母亲,可以让她终日呆在这小楼的方寸之地而方便自己行事,但是,迷香对人的身体是有损害的,是人都该知道。难不成,他希望他的母亲提前老年痴呆吗?!他昨天的眼泪难道是做给外人看的吗?!
林诗音只是怔怔的想着,心中发寒,手上的动作也迟缓了下来。
“夫人……”梅香出声提醒。
林诗音马上回神,笑笑,没说什么,只是集中了注意力。这些事情暂时且不想,先观察观察再说。
洗漱完毕,用过早膳之后,龙小云就领着李陵过来把脉问诊了。
他检查完了林诗音的脉搏之后,微微一笑,道,“恭喜夫人,这病好转的比想象中要快得多。看来不日就可痊愈了。”
林诗音收回手腕,也笑道,“那是李大夫的医术高明。多谢李大夫了。”
李陵挥手便写方子,边写边说,“夫人在房中久未见阳光,不知是否感到胸闷?”
林诗音暗喜,忙点头,“是。的确有点闷。”她倒要看看若是大夫都发话了,龙小云还能不让她四处走走。
李陵笔墨稍顿,抬头笑道,“卧病沉疴之人,最做的无非四处走走,散散心。当日谢康公大病初愈,推窗倚栏,方得‘初景革绪风,新阳改故阴。’‘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之千古佳句。心境开阔,人自然也就精神多了。今日天气晴好,大雪刚住,正是赏雪的好时节。夫人园中梅花正盛,加上这晶莹白雪,更是说不出的好景致,何不让老朽陪夫人出去走走?”
林诗音暗暗吃惊。她没有想到一个头发眉毛头花白的 *** 湖医生,竟然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和诗词造诣。仔细在看他,精神矍铄,红光满面,目含智慧。都怪昨日没有多观察。依旧江湖套路,难不成,这也是位深藏不露的高人?那么,他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他邀请和自己一起走走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再次提醒自己,如今自己已经不是当初背景单纯如白纸的小老百姓林可。现在自己的身份可是复杂的很,总要对人对事多长些心眼才是。
想及此,她淡淡一笑,“这倒是。”
龙小云却忙道,“雪刚停,到处都是冰雪,正是最冷的时候。娘是不是先休养几日再说?”
林诗音看了他一眼,笑道,“大夫都说无妨,我也正想出去,应该无碍。再说又不远走,只是在自己家里走走,你不需要太担心。”
龙小云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林诗音坚决的清冷的眼神,也只好只是动动嘴,终究没说什么。
李陵微笑一下,低头继续写他的方子。完成之后,交给梅香道,“去按照这方子再去抓药,回来煎给夫人。”
“是。”梅香接过,低头之际,一直对她存有疑心而仔细观察的林诗音发现她目光奇怪的闪动了下,只是一瞬间,便恢复如常,推门而去。
林诗音站起身,龙小云马上帮她拿过了一件厚厚的披风,“娘,披上这个,当心着凉。”
如果不是昨晚梅香的奇怪举动,如果不是那让人心寒的迷香,她现在一定会觉得非常温暖。只可惜……
林诗音接过,披上,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和李陵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龙小云刚想抬脚跟上,林诗音突然转头,笑道,“你的书都背好了吗?现在正是读书的好时候,你不需要跟去。”
龙小云微怔,却也只好驻足,目送二人的背影下楼。
(未完待续)
“临沂有人用迷香迷晕小孩带走”? 这个人被查了!作者简介:唐之风,作家,编剧,曾出版《我将喜欢告诉了风》等多部畅销及影视化作品,创作 *** 人气小说十余部,新媒体笔名枫糖,这是我的自媒体小天地,欢迎来访。
《穿越古龙之林诗音》系本人原创作品,版权所有,自媒体首发,谢绝任何形式的洗稿与搬运,否则工作室将发出律师函 *** ,望周知。尊重原创,人人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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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传谣造谣吗?
临沂又一人被查!
4月26日,
罗庄区八块石小区居民范某
在微信群“某小学四年级一班群”
及“某幼儿园小班群”等群
发布“有人熏孩子揪着带走的”的信息,
随即引发一定范围的网民关注。
查了
罗庄公安分局网安大队、罗庄派出所网上巡查发现后,立即开展调查核实工作。通过询问信息发布人范某,并调取事件发地相关监控视频核实,查实该信息为不实信息。
调查中,范某交代当日其4岁孩子因认错亲人差点走失,后联想到以前听说有人用迷香迷晕小孩的传言感到内心害怕,便编造相关提示信息到群内想提醒群里的其他家长。范某编造的该微信信息在 *** 上引起热议,对社会造成误导并引发部分家长恐慌。鉴于范某被传唤至公安机关后认错态度较好,并主动在网上更正错误言行,罗庄公安分局责令其写出悔过书,并对其进行批评教育。
下面这些查处的案例,
你需要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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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一
响水“3·21”爆炸事故发生后,3月22日,网民“比较爱你qaq”在百度贴吧发帖称,“18名消防员因吸入大量致癌气体而牺牲”。经查,该信息纯属恶意编造。目前,造谣网民史某某已被公安机关依法采取刑事强制措施。
案例二
1月7日,泰州网民叶某某在朋友圈发帖称,“泰州一工厂发生爆炸,已死亡100多人”。经查,1月7日下午,泰州某工厂仓库发生火灾,未造成人员伤亡,该消息纯属谣言。随后,网民叶某某被公安机关依法行政拘留2日。
案例三
2月10日, *** 流传消息称,“江苏丰县发生一起灭门惨案,因20万彩礼钱,一男子将女方一家4口灭门”。经查,江苏丰县近期未发生类似案件,网传视频系外省一起刑事案件现场。随后,网民张某某被公安机关依法行政拘留3日。
案例四
3月9日, *** 流传消息称,“江苏南通一地下车库发生爆炸,原因是有人在车库内安置 *** ”。经查,该起事故系煤气罐泄露引发的爆燃意外事故,网传消息纯属谣言。随后,网民朱某被公安机关依法行政拘留5日。
案例五
3月11日,网民“浪子越宇”在百度贴吧发帖称,“赣榆一初中生跳楼自杀”。经查,江苏赣榆近期并未发生类似事件,该帖文内容纯属捏造。随后,网民董某被公安机关依法行政拘留3日。
公安提醒大家,
*** 不是法外之地,
传播信息必须守法,
任何散步谣言,扰乱公共秩序的行为,
都必将受到惩处。
还请大家相互提醒!
切勿好心办坏事!
编辑|向量
来源自罗庄公安
古代的迷香是假的,如果真的能吹一下就能迷倒人的话,那么比现在做手术的 *** 还要好用。要是古代的时候就有药效这么好的 *** 的话,也不至于还要这么久的时间才能研究出来麻药。而且一点点烟就可以迷倒人,效果这么好肯定是有虚构夸大的成分。
古代迷香肯定不是真的,但是在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蒙汗药有可能是真的。毕竟迷香吹一下能够吸入的烟雾是非常少的,而且当闻到这种呛人的味道的时候,肯定会反应过来捂鼻子,那么吸入的迷烟就更少了,所以要把人迷晕非常困难,除非是睡着的人,要吸入非常多的烟,那么就要很长的时间,不是轻轻吹一下就可以晕过去的。
但是蒙汗药一般都是要直接服用的,所以让人昏迷是很可能实现的。而且据说古代时候的蒙汗药是用曼陀罗花制造的,这种花现在也是一种常见的 *** 。只要把这种植物压出汁,然后把它干造成粉末,混合在酒里面或者食物里面,吃了以后人就会陷入昏迷。这种植物中的莨菪碱实会造成神经 *** 。
但是这种麻痹作用不强,只要用水洗一下脸就可以清醒了。所以古代根本就没有办法提取浓度很高的 *** ,不要是蒙汗药还是迷香,都不可能达到吸入一点就完全迷倒一个人的地步。蒙汗药吃得不多的话也只会头晕无力,但是只要喝点水和洗个脸就完全没事了。这跟古代的工艺还是有很大的关系的,现在利用仪器才可能提取纯度高的 *** ,让人在几秒钟的时间晕过去,而且还需要静脉注射到体内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古代是不可能的。
越南绘画:女性的迷香当代艺术家Christina Nguyen是一位越南油画家,定居美国,擅长山水、风景、人物绘画。他用油画的形式,描绘出的街景、背景以及相拥的恋人,画布上的色彩搭配也显得较有冲击力,通过这些静固的画面,让人浮想联翩。
?
叶琛看着面前这碗添加了很多种蔬菜的方便面,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于这种油炸又加了防腐剂等添加剂的食品,在他们那个几百年后的时代早就被淘汰了,他们所食用的都是绿色无污染,又经过特殊加工处理的高营养食品,对人体绝对没有一点伤害。
看着眼前这碗方便面,叶琛实在是没有胃口。不过,他不想让这丫头伤心失望,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小丫头费心做出来。无奈,入乡随俗吧,谁让他鬼使神差地穿越到了这个几百年后的世界。
不过你还别说,这垃圾食品被这小丫头煮出来还真香,越吃越有胃口,叶琛很快就把一大碗吃光了。
“怎么样?我就说我做的好吃,你看你还不是一大碗都吃光了。”蒋文娟微笑着问道,脸上挂满了得意。
“嗯,好吃。”叶琛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两人随便又聊了一些事情,期间,蒋文娟一直问起叶琛的身世,只是叶琛一时不知道怎么对她说,也就含糊其辞地说过去了。
蒋文娟得知叶琛出身中医世家,现在对他的医术有了一定的了解,更加地相信在他的帮助下,她能变得丰满。
想起上次遇见王坤的时候,也不知也不知叶琛是用的什么法子,转眼之间就把那两个手下给弄晕了,她好奇心大起,开口问道:“上次你是怎么把王坤的那两个手下弄晕的?可不可教教我,以后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也好用来对付他们。”
听到蒋文娟这样问,叶琛愣住了,这要他怎么说,就算是告诉她事情,恐怕她也不会相信。这也不是教她的事情,叶琛是利用本身的特殊能力做到的,对于蒋文娟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孩儿,就算告诉她,她也做不到。
蒋文娟看见叶琛愣住了,有些失望,“怎么?不能说嘛?”
“不是,只是……”叶琛犹豫了一下,她心里明白,这丫头今天既然问出来了,如果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恐怕她不会罢休。
“是我用的身上所带的一种迷香,趁他们不防备的时候吧对方迷晕的。”
“有这种东西?我想要,你能不能给我?不是,能不能给我做一个?”蒋文娟非常兴奋地说道。
她想,如果有了这种迷香,那么以后在碰到王坤找她的麻烦就不用害怕了,完全可以用来对付他们。
“这个……”叶琛有些为难了,不是他不想,他身上现在确实有一个这样的东西,那是他为了感谢刘怡雅的收留,特意帮她做的。
叶琛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在网上对这个世界做了很详细的了解,更了解到娱乐圈里的混乱,这是她准备送给刘怡雅用来防身的,以免有些心术不正的导演对她不利。
“怎么了嘛?你就给我做一个嘛。”蒋文娟突然拉住了叶琛的胳膊撒起娇来。
这弄得叶琛浑身不自在,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将这个东西送给这丫头了,以后再做一个给刘怡雅。
“好吧,我给你一个,你不要这样了,真受不了你们。”
“太好了,谢谢你。”说着,蒋文娟又想凑上去亲叶琛的脸。
吓的叶琛赶紧躲开了,“怎么又来?你们女人的吻就这么不值钱?”
蒋文娟也不知为什么会想要亲叶琛,但是听到叶琛这样说,她既生气又有些害羞,冷哼一声,“你说什么呀?你以为本姑……本 *** 的吻是什么人都可以给吗?”
“好了,是我不识金镶玉,不知好歹,呐!这个送给你。”叶琛从身上拿出一串手链。
蒋文娟接过去看饿了一下,只见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手链,也不是什么值钱的货,在古玩市场的地摊上也就几块钱一个。
“你送我这个干嘛?几块钱的地摊儿货而已。”
听到蒋文娟这样说,叶琛倒是不高兴了,“这手链是不值钱,可这里面的东西可以在你危难的时候救你的命。”
蒋文娟愣了一下,随后把手链反复地查看,最终也没有看出什么。
“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手链嘛,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这手链里面有特殊的药粉,你把它戴在手上,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要按一下这个刻有‘缘’字的珠子,再摇晃一下,这里面就会散发出一种奇香,可以让人瞬间昏迷。”
“真有这么厉害?那我倒想试一下。”听了叶琛的话,蒋文娟一时好奇,随手就按下了刻有字的珠子,之后再两人面前用力摇晃。
随即,只闻到一阵香气扑来,蒋文娟只感觉大脑一阵眩晕,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看到这一幕,叶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唉!”
当蒋文娟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她正躺在沙发上,旁边坐着叶琛正在看着他。
她想起来,可是感觉全身根本就使不上劲儿,她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起不来。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样?”
“你中了手链里的迷香,虽然醒过来了,但是体力还没有恢复,在休息一会儿吧,很快就没事了。”叶琛说道。
“什么破迷香呀,把别人弄倒了,我自己也晕过去了。”蒋文娟斜靠在在沙发上抱怨道。
“谁让你还没等我说完就摇晃了。”说着,叶琛拿过一个小瓷瓶交给蒋文娟,“这里面是解药,你事先把这个吃下去,可以保你在一个月以内闻到这种迷香都不会有事,而且就算是被人对你下药,你也不会有事。”
“刚才怎么不早说呀?”蒋文娟又抱怨了一句。
叶琛真是无语了,明明是这丫头太心急,不等他把话说完,现在反倒责怪他了,都说女人是不讲理的动物,尤其是像这丫头这样刁蛮任性的女人,现在他是真的相信了。
“这珠子有名字吗?”蒋文娟突然问道。
“当然有了,叫迷魂珠,不过我喜欢叫它香珠,因为迷魂珠这个名字一听就容易想到着珠子有问题。”
“迷魂珠?这名字不错。”蒋文娟摆弄着手中的手链,自言自语道。
小说:杀手潜入废柴 *** 房间,放迷香欲杀她,却被两把飞刀封喉迷香?
她玩毒药的时候,这些人还在穿开裆裤!
这般情形,逃是绝对逃不走的,只得拼死一搏。
两名杀手眸光猩红,跟疯了似的,携利刃直朝苏曦月攻去。
苏曦月嘴角浅浅一勾,轻飘飘一个侧头,避开,五指成爪,一把握住袭来利刃,手腕一折。
“碰”的一声,坚刃应声而断!
随即反手拂袖一挥!
“噗,噗!”
两道鲜血飚飞。
两人喉咙被拉开猩红口子,鲜血飚射涌出。
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反应,就那样大瞪着双眸直挺挺倒下。
死不瞑目!
苏曦月甩开手中染血断刃,嫌弃皱眉。
她拿起旁边雪白的棉巾,不紧不慢,一边擦着手一边道:“你准备在那蹲多久,不累吗,来都来了,还是进来坐坐吧。”
暗夜中,女子殷红的唇畔勾勒出邪肆弧度。
窗外苏桦如遭雷击!
是在叫他?
他腿一软,后知后觉的想要逃。
可刚一后退,便猛地撞到了一堵人墙!
苏桦扭过头去一看,正对上一张修罗般的冷锐面孔。
男人两手环胸抱着一柄黑剑,那冰冷的眼神,犹如死神的宣判。
自己身后居然一直站着个人?
他却半点未察觉!
大门一开,苏桦被祈夜揪着领子一把丢了进去,跌跪在苏曦月脚边。
“好玩儿吗?”苏曦月慢悠悠坐下,淡瞥一眼祈夜,“就知道在那看戏,也不知道搭把手。”
原来不是在跟他说……
苏桦面如死灰,整个人茫然失措,完全没了主意。
祈夜站至她身旁,揶揄道:“这两货蠢的可爱,主子玩的如此开心,属下可不敢打扰,万一扰了您的雅兴,倒霉的岂不是我?”
嗯,对于苏曦月的脾气,他算是了解的透彻。
“灵力精进不少。”苏曦月瞧着。
祈夜笑笑,“都是托 *** 那枚天元丹的福。”
“贫……”
主仆两个旁若无人般交谈。
见似无人注意他,苏桦颤抖着往外爬。
可好不容易挪至门槛,那道生门在他眼前,豁地合上,再度坠入一片黑暗之中。
“桦二少爷,这是要去哪儿啊?”女子魅魔般的嗓音在他背后响起。
苏桦满面惶恐转身,“苏曦月,你,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
不,她不是苏曦月!
这丑八怪到底是什么人?
苏曦月纤手一抬托着下颚,笑盯着他,“淘气,明知故问,我还能想干什么,当然是把你大卸八块咯。”
天真无辜的嗓音让人悚然。
苏桦浑身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眸露凶色威胁,身躯却是不停地往门缝中蜷,“你敢,爷爷不会允你这样胡作非为的!”
爷爷会救他的!
这里是苏宅,她不敢的!
苏曦月眸中嬉笑瞬间凝固,一片幽冷,“要不是因为爷爷,你,你们,早就变成一抔黄土了,我给过机会,可惜你不珍惜。”
机会,有且只有一次。
用过便无!
苏曦月瞥了一眼离煞门的两具尸体,“先处理了。”
毕竟是苏家直系血脉,要不是怕爷爷知道伤心,她会留的这两姐弟至今?
祈夜点头,一个招手。
“门主。”两道黑影如清风飘落。
那身手,明显比之地上的这两位要好太多。
苏桦双眸惊恐大瞪。
他也是不知,这里居然还藏有高手,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尽在人眼底。
祈夜令道:“哪儿来的送哪儿去,物归原处。”
“是。”
三五两下,战场被打扫得纤尘不染,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这才是真正的专业!
眼瞧着一切,苏桦的一颗心一跌再跌。
若比离煞门还要厉害,那就只有往生门的杀手……
苏曦月提壶,又倒出一杯茶,淡淡道:“此般投石问路,离煞门背后之人,也是时候出来了。”
“已经有确切消息了,与主上先前的猜测并无出入。”祈夜回禀道:“离煞门背后之人正是宫中那位,中宫之主。”
苏曦月红唇勾勾,“不错嘛。”
皇甫烨轩母子还干有副业,这是有了不少资本,难怪敢与苏家翻脸。
她接着道:“不急,这只是一个警告,还不到解决的时候。”
“属下明白。”祈夜点头。
两人你来我往交谈着,苏桦傻傻在地,听着似懂非懂。
却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心凉。
如此明目张胆,自己是一个死人吗?
祈夜的眸光终于投过来,“主子,那这一位?”
“自作孽,不可活。”苏曦月淡淡一句。
苏桦目光猩红,“不,你不能!”
她敢!
祈夜似笑非笑地看向苏桦,“我说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人家买凶杀人,不过你小子比他们还蠢的可爱,倒霉孩子。”
他蹲下身去,一字字,“买凶杀人,都能买到人家里去。”
什么意思?
苏桦双眸突地骇然大瞪,犹如五雷轰顶!
时至此刻,再蠢也能听懂了,苏桦恍然反应过来。
苏曦月是往生门的背后之人!
他眼前这个丑八怪,居然是大陆之一刺客组织,风云正盛往生门之主!
而他们,居然去往生门买她的项上人头……
难怪……
难怪!
只是明白的太迟,一切都晚了。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有哪样的主子,就有哪样的下属,祈夜这一招杀人诛心的,怕是不想动刀子,想活生生把人给气死。
死都不瞑目啊!
苏曦月也懒得再看,摆摆手:“处理完,顺便给苏媚儿送点小礼物去。”
祈夜会意,咧出一抹邪恶笑意。
来活儿了!
“救命——”苏桦一张嘴,发现嗓子哑了,惶恐绝望彻彻底底席卷全身。
不行,他要把这些告诉二姐和大姐!
他还不想死!
“走吧。”一只手拽上他的脚,一把将之拖入无尽黑暗。
地上,只留下道长长的五指血印。
不多久,近郊离煞门老巢,两具尸体迎风竖挂,引起一片混乱。
于是,这一场闹剧,以苏桦赔了十万枚灵石,和离煞门折损两员大将而告终。
一墙之隔外,青峰院。
苏媚儿竖着耳朵,焦灼等待着。
可是,就如苏琴姐弟两一样,半天没听到苏曦月被杀的响动,苏桦也久久不归。
她心上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忽然,有人叩门。
“咚咚——”
苏媚儿赶紧上前打开门,“桦儿?”
顾江南:被流放路上,她用迷香主动献身,抱得美男归(完)图片/ ***
程素原是尚书府的嫡女,她的庶妹程灵嫁进王府,陷害程家对朝廷有二心,程家满门落罪,男子处斩,女子流放。
程素在流放的路上,点上迷欢香,钻进军官顾江南的软榻上,与其夜夜贪欢,获得顾江南照顾,放她一条生路。
程素改名佟泠,进入南阳王府,想借南阳王替程家平冤,在程素刚在王府站稳脚,受了重伤的顾江南被抬进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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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王爷吩咐佟泠好好照顾顾江南,跟顾江南交代几句,便出去了。
佟泠恭送王爷出去,眼看着王爷转过了转角,她把门紧扣上,心一下子就崩紧,她走到床边,“顾大人,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就受伤了,你现在还觉得哪里痛吗,要不要紧,我能替你做些什么?”
“停,停,程素,你这么一连串的问题,我该先回答你哪个呢?”顾江伸手制止佟泠的话,他咳了几下,缓口气,“还有,别叫我顾大人了,叫我顾江南,别让王爷生疑了。”
“你也是,我现在叫佟泠。”佟泠走到榻边,往榻上坐着,看着顾江南,从前那个冷薄又目中无人的顾江南,哪是这幅受伤的样子,她软了语调,“你还好吧。”
“没事,就给马踩了一脚。”顾江南招手,示意佟泠把耳朵凑过去,他附在佟泠的耳边,悄声说,“我告诉你,那匹野马,是我驯熟的,然后让人卖给王爷,王爷骑着它上街,我一吹口哨,马就惊跑,那可是一匹在草原上奔跑的烈马,王爷一时半会哪里驯得了它,王爷从马上摔下去,我替王爷承了马的一脚,还好,马及时认出我,稍稍收了力,不至于取我性命。”
“顾江南,你疯了?”佟泠不可思议地瞪着顾江南,她压着嗓子,“你怎么能把计算到畜生身上,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就那么想进王府,还是想博得王爷的好感。”
顾江南坦言,“都有。”
佟泠没料到顾江南如此坦白,原来,顾江南也是个俗人,好争名利,她嘴角挪了挪动,“那如你所愿了,王爷可是觉得,是你救了他,这救命的恩情,你图什么,就有什么了。”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拿着自己的命去赌吗?”
佟泠轻薄地笑了笑,“不是图名,就是图利,人各有志,我无权过问。”
顾江南拉着佟泠的手,“我孑然一生,要名要利何用,阿泠,我是为了你才入的王府。”
佟泠先是惊讶,继而琼眸闪着晶莹的泪水,她相信顾江南说的任何一句话,那么谨慎的她,甚至不经过一丝细想,就相信顾江南的话,她把手抽回来,侧过身没看顾江南,“顾江南,我现在就是一个逃犯,你更好离我远点,还有,我不需要你同情我,不需要你替我做任何事。”
顾江南吃力地坐起身子,轻笑道,“哟,几个月没见,这脾性还见长了,怎么,你现在是打算卸磨杀驴了,当初你不择手段爬上我的被窝里,与我温存时,怎么那么温婉可人。”
佟泠脸色微微涨红,“我不后悔当初与你做那些事,但我现在也不需要你帮我,一码归一码。”
“你不用我帮忙,那你打算怎么求王爷帮你们程家平冤,还是想用当初你对我用的法子吗?”
佟泠不知为何,竟然觉得被羞辱了,当初分明是她自己点了迷香,主动献身的,被顾江南这么一说,她还觉得委屈了,她恼怒的瞪着顾江南,眼底噙着泪目,“顾江南,是,我是个污脏的人,但我没有那么下 贱,我也不会那么糟蹋自己的。”
“我知道你不会,我也不允许我这么做,你只能是我的。”顾江南喉结哽硬,他赤目如炬,盯着佟泠,忽而扼着她的后脖子,深深吻住这片薄唇,他把这几个月烧心的思念,全化在这个吻里,狂热,极其侵占。
佟泠双手推着顾江南,却慢慢把手环过他的脖子,成全这原不该有思念。
良久,顾江南才放开佟泠,盯着她,嘴角露着笑意,“想不想我?”
佟泠羞怯地垂着眼帘,轻轻摇头,顾江南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霸道又满足地说,“阿泠,你骗不了我的,你满眼都是我。”
“我……”佟泠想要反驳,到嘴的话却怯了,她背过身去,“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等你伤好了,就离开王府,有多远跑多远。”
“我若不呢?”
“那,那,那我也不理你了。”
“你不会的,你舍不得不理我。”顾江南把佟泠拥入怀里,他轻喃着,“还记得我说过,我手臂上这个伤口有一个故事吗,想不想听?”
“嗯?”佟泠疑惑。
顾江南抚着佟泠的的背,悠悠地说,“我从小就是孤儿,整日无所事事,其实就跟地痞流氓差不多,两年前安西发水灾,我与灾民一同上京,那时朝廷各个官员都开铺施粥,其实,真正施粥的官员,也就只有几个,其中你们尚书府就是一个,我在其他官员那边受尽冷眼,还得不到吃的,没想到,来到你们程家的粥铺, 竟是白花花的粥。”
佟泠有些印象,那年京城的确难民四窜,父亲还不准她俩姐妹外出,怕闹出什么有损名节的事,佟泠偏不听父亲的话,主动站出来,给大家施粥。
顾江南继续说,“我那时候之一次见你,感觉你就是天上的仙女,那么高高在上,却又那么善良,美丽动人,我每日就喜欢在那里看着你,看着你笑,我就笑。”
“后来,难民闹事,你就救了我。”佟泠抬目,望着顾江南,她想起来顾江南的伤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次大米一时没来得及补上,施粥到了一半,就没了,那些没有粥吃的难民掀了粥铺,上来就抢,更有人不知从哪里顺起刀子, 就冲着佟泠劈过去,顾江南用手替佟泠挡了这一刀,一个很大的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后来官差来压住了难民,佟泠当时就让人扶顾江南去看大夫,顾江南因为自卑,一句话也没说,就跑了,他站在角落处,听着程素指责大家,“我们程家是体恤大家饿着肚子,背井离乡的,才给你们一口吃的,并不是欠你们任何人的,你们要记住,生为男儿,应替国分忧,有国才有家,你们今天在这里抢一碗白粥就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了,以后拿什么去护着自己的家人,是男儿的,在京城还怕没一口吃的吗,还要在这里跟妇孺争吃?”
程素这番话刻在顾江南的心里,后来,顾江南再也没有出现在程府门前。
顾江南轻缓口气,继续说,“后来我在码头做事,听说程府被抄了,程府女眷被流放,我一想到你要被流放南漠,心里就着急,我四处塞钱,想方设法要领下送罪奴这差事,你知道去送罪奴那些官差为什么那么怕我吗?”
“为什么?”佟泠实在想不到,顾江南竟然替自己做了那么多事。
顾江南不以为然地笑着,“我是不能打,但我能扛啊,那天那个官大人说,送罪奴是苦差,谁能吃得了苦头,谁就能领下这差事,这不,我站在那里,让他们打得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的,我硬是没哼一声,他们说我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跟着我,总该会护着他们。”
顾江南云淡风轻的样子,佟泠却泪目潸然了,她哽噎着,“顾大哥,你傻啊,我怎么值得让你这么替我卖命?”
“阿泠,我喜欢你,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能替你卖命,我也知足了。”
“傻瓜,你就是个大傻瓜。”佟泠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哭得更凶了。
顾江南紧紧握着程泠双手,“不哭了,你是不知道,我在那三百号罪奴里面,竟然找不到你,我有多慌,直到那晚你进了我的营帐,我又惊又喜,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会想法子把你送出去的。”
“那你还占我便宜?”佟泠倒抽着鼻子,娇嗔。
顾江南抚着佟泠的脸,“阿泠,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我这辈子都没碰过女子,我心心念念的姑娘 *** 地站在我眼前,我哪里把持得住,我是个俗人,我有情欲的。”
佟泠想起之一次顾江南那么温柔地对她,原来是真的藏着深情的,她的脸又热又燥的,“别说了,这事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
“我不知道,把你放走后,我能不能活着,如果能活着,我一定来找你,如果我要伏法,那就不让你知道了,你不该对我有任何愧疚。”
佟泠咬着嘴角,“顾大哥,你处处都替我想好了,我真傻,还以为是自己用色相换来的平安。”
顾江南怜惜地摸着佟泠的头,忖思片刻,“阿泠,你先别急着跟王爷表明身份,我尽量取得王爷的信任,咱们再坦白相告,你放心,就算我豁出这条命,也要替程家平冤。”
佟泠伸手捂住顾江南的嘴,“别瞎说,我不要你豁出命去替程家平冤,我要你活着,你死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你要记住,如果你有什么好歹,你就什么都做不了,你替不了我做的事,自然会有人替你做,到时候,我也会喜欢上别的人,有你后悔的。”
“这么说,你现在喜欢的,是我?”顾江南盯着佟泠,缓缓凑近她,绵绵密密的吻落下。
久别重逢,再深的吻又怎能解相思之苦,顾江南的手环过佟泠的腰身,轻车熟路地解下她的腰带。
佟泠伸手止住顾江南的动作,轻斥他,“顾大哥,别闹了,你还有伤在身呢。”
“我想你呢,我是真的好想你!”顾江南苦巴巴地望着佟泠。
佟泠轻笑,整理衣裳,“色鬼,快躺下休息,我去看药煮好了没,你是王爷的大恩人,可不能怠慢了。”
佟泠心情特好,笑着出去,顾江南的笑意忽而凝住,他喃喃道,“阿泠,我会一直守护你的。”
2.
顾江南顺势留在了王府,王爷先是让他在世子身边做事,后来发现他对治理南阳有些想法,还挺好的,就把他带在身边,他敢做敢为,又拼命的样子,很合王爷的心意。
两个月后,王爷让顾江南替他入京述职,往年都是世子回京的,这次让顾江南去,看得出来,王爷对顾江南,是十成的信任倚赖。
顾江南离开南阳才几天,佟泠就开始思念他了,从前还没有这感觉,现在她只要不做事,就会想着顾江南。
清阳瞅着佟泠,取趣着,“佟泠,你在想谁,脸都红了?”
“我,我有吗?”佟泠捂着脸,“这里太热了,郡主,我先出去了。”
“佟泠,把门关上。”清阳唤住佟泠。
佟泠疑惑地关上门,走过来,“郡主,有什么事吗?”
“坐!”清阳拉着佟泠的手让她坐下,她审视着佟泠,半晌才说,“佟泠,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姑娘,你比南阳城所有的姑娘都优秀,母亲也说,你是她见过,又聪慧又果断的姑娘,我很喜欢你,真的。”
佟泠有些受宠若惊,“郡主,你能收留我在王府,已经是对我莫大的恩惠了,你这么抬举我,我实在是,倍感荣幸。”
清阳轻笑,“我清阳从来不需要用虚伪的言语来讨好任何人,你在王府这大半年,我的确在你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了,所以,我想给你寻一个好的归宿,凤阁楼的许大人,就跟我暗示过几次,想让我替他做个红娘。”
凤阁楼是南阳的军事重地,许大人更是王爷身边的得力助手,除了王府公子,这许清明大概是南阳城最出色的男儿,佟泠见过许大人几次,没有私下碰过面,她着实没想到他会有这一出。
“郡主,许大人家世清明,我怎么配得上他,还请郡主替我回绝了他的一片好意。”
“是因为顾江南吗?”清阳盯着佟泠,“你不用反驳,我虽不及你聪明,但我没瞎,你满眼都是顾江南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瞅出来,心中有情,是藏不住的。”
佟泠紧张地望着清阳,“郡主,就那么明显吗?”
“嗯,母亲也看出来了。”清阳点头,哪怕顾江南从你身边经过,你们不用说一句半句话,只是看一眼,那满目情意,旁人一看都明白了。”
佟泠心里咯得呛,“郡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想欺骗你的,只是,有些事,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明白。”
清阳婉笑,拍着佟泠的手背,“瞧把你紧张的,男女私情这种事,那么隐晦,你没告诉我也是正常,不怪你,只是,我跟母亲都觉得,顾江南虽好,他再好,也只是一个莽夫,就算他对父亲有赤胆忠心,将来他有一番作为,他那么粗蛮性子,怎么配得上你,你温婉娴静,配许大人再好不过。”
佟泠扑哧地笑着,“郡主,你瞧不上的顾江南,却是我心里的宝,感情这种事,原本就玄得很,喜欢一个人,比那些外在的条件,性子,都重要。”
“说不过你,有你后悔的时候,那顾江南,我总觉得他坏坏的,痞里痞气。”清阳想了想,“还有,凶神恶煞的,平儿是这么跟我说的。”
佟泠忍不住笑意,的确,她刚见顾江南,跟平儿都是这么想的,没有人知道,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偷钻顾江南的营帐,主动示好的,还好,顾江南把所有的温情都给了她。
用顾江南的话说,他并非面冷心热的人,他以前甚至是个纵恶的地痞,是佟泠改变了他。
佟泠笑着笑着,忽然就止了笑意,心思沉敛,清阳那么粗心的人,都看得出来她跟顾江南有情,那王爷是不是,也看出来了,顾江南此行上京,会不会是王爷故意试探的?
佟泠后脊骨发瘆,整颗心就悬了起来,却又无能为力。
3.
一个月后,顾江南从京城回来,还没来得及见佟泠,就被王爷叫去书房了。
顾江南循例向王爷禀明京中近状,末了,王爷看着他,“就这些,如果本王想知道这些明面上的近况,用得着把你打发进京吗,随便一封信涵递上去,谁去不都一样?”
王爷背朝着顾江南,他没看到王爷的神色,也没办法从王爷平静的语调中听出个端倪,他摸着鼻子,稍稍深思,把心一横。
“王爷,的确有件事,我擅自作主了。”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皇上身子似乎不太好了,听朝中的官员说,皇上三天才上一次朝,太子年少,现在整个六部,甚至宫中,都在贤王的撑控上,贤王在朝堂上,直接替皇上作主了。”
王爷回过身,往椅子上缓缓坐下去,“江南,你还是太年轻了,不能光看着表面大家都听贤王的,就说六部都是贤王的人了,没准他们是一些谄媚讨好的小人。”
当初中宫无子,贤王母妃宁嫔主动把皇长子贤王送到中宫皇后娘娘的膝下,其野心,昭然若揭。
一个想母凭子贵,一个想借子稳权,这原本是双赢的局面,奈何贤王十二岁的时候,年过三十的皇后,竟然怀了龙胎,并且顺利生下嫡子,贤王的处境就尴尬了,皇后更是把贤王送回宁嫔处。
十二岁之前的贤王,都被大家指望做太子的,一下子来了这么个嫡子,他之前怎么抢来的东西,就要怎么还回去。
如今太子不过十岁,皇上现在撑不下去,皇位极可能被贤王横夺过去。
贤王刚愎自用,心胸狭隘,如果贤王继位,那么手握重兵,并且独霸一方的南阳王,很可能就要步程南的后尘了。
顾江南下跪作揖,“王爷,我离京之前,给六部都写了一封密信,大概意思是指,手里握着贤王谋返的重要证据,请他们前来商议,巧的是,六部大人在收到信的时候,想都没细想,就连夜去了贤王府,这足以证明,他们都是一窝蛇鼠。”
王爷盯着顾江南,片刻才从鼻孔里挤出一丝冷哼,“他们是一窝蛇鼠,那你呢,你冒着生命危险去试探贤王,可别告诉本王,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替南阳王府着想的。”
顾江南还没想好,要不要跟王爷坦白一切,王爷捻着手上的玉扳指,冷薄地笑着,“本王看你驯马技术了得,两个月前,许大人送给本王的一匹汗血宝马,那可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马,王府十多年的驯马师父也没辙,到你那里,才半个时辰,就把它驯得服服贴贴的,顾江南,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算计到本王的头上,不要命了,是不是?”
王爷虽是不喜权政纷争,但他眼底清明得很,看顾江南驯马那身手,那天在街市上,治一匹惊马,哪里用得着他费那么大的劲,甚至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显然这是他设计好的,无非是想倚功顺利进入王府。
“王爷,卑职有罪。”顾江南见事情已然瞒不住了,与其再编一个谎言来圆谎,不如坦白从宽,“王爷,卑职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姑娘。”
“是佟泠吧。”王爷凝目,“不,本王应该叫她,程素,对吧?”
“王爷都知道?”顾江南先是愣忡一会,却也觉得应当如此,程素自带光芒,她在王府接近一年,怎么可能没露出破绽。”
王爷沉着嗓子说,“南阳王府从来不用无根的人,既然程素要进王府,本王肯定得查清楚她的底细,不过,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本王的确是有些震愕了,她一个姑娘到底吃了多少苦,才走到南阳城的,既然她不想说,本王也不必问,就当是替王妃收留一个故亲,无可厚非,倒是你俩这事,本王一点头绪也没有。”
顾江南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全说给王爷听,顺带添油加醋地描述程素当初在流放路上,吃过太多的苦,当然,营帐贪欢那事,他只字未提。
王爷闷声起身,撂下一句话,“别在这里跪了,去院子里跪着,本王没想好怎么发落你们,就一直跪着。”
顾江南着急地喊着,“王爷,这事,与程素无关,请王爷不要责罪于她。”
王爷不置理会,“她有没有罪,用不着你来教本王。”
4.
顾江南被王爷罚跪,还是清阳跑来告诉程素的,是王爷故意告诉她的。
清阳看着程素,眼眶微湿,“佟泠,原来你还是我的表姐,你真厉害,若是我像你经历那么大的事,我一定承受不住了。”
佟泠疑虑,“郡主,你在说什么?”
清阳拉着佟泠的手,“表姐,你别装了,父亲都告诉我了,顾江南还被父亲罚跪在院子呢,我之前就听母亲说起,程家遭此劫难,就算她想帮,也是有心无力,没成想,你自己进了王府, 你也是的,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跟母亲。”
佟泠着急地反握着清阳的手,“顾江南怎么了?他不是刚从京城回来吗?”
清阳婉笑,“顾江南为了你,真是豁出性命了,竟算计到父亲的头上,父亲知道了,这不责罚他了吗,表姐,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对顾江南死心踏地了,一个人拿命去护着你,哪能不爱……”
佟泠没听清阳说完,就跑了出去,顾江南跪在院子那里,烈日暴晒,府里的婢女都不明所以,窃窃私语。
佟泠跑到顾江南身旁,直直地跪下去。
顾江南微恼,“阿泠,回去,王爷没责罚你,你来凑什么热闹。”
“我不管,我不能躲在你身后,让你替我承担一切的。”
顾江南侧目望着佟泠,痞笑着,“一个月没见了,可想坏我了。”
佟泠瞋视他,“别闹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没脸皮的话。”
顾江南悄悄伸手去握着佟泠的手,“我不说,你会把我忘记的。”
“胡说,我是那么薄情的人吗?”
“那许清明是怎么回事,我才入王府,就听到好几个人说你跟许清明天生一对,你们天生一对,敢情你跟我,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佟泠扑哧地笑着,被顾江南握着的手,她稍稍用力,反握回他,两人手心紧贴,如同贴在一起的心,哪那么轻易生隙的。
“许大人是对我有点意思,不过,我都已经回绝了,我的心里,都给你填满了,哪里还有腾得出地方装下别人。”
顾江南嘴角扬起笑意,“你快回去吧,我心甘情愿。”
“我不!”
他们这一举一动,都在王爷王妃的眼里,王妃还没来得及说话,婉夫人抢先说了,“王爷,看到了没,这程家的姑娘,这般轻浮,就是被罚了,态度也不端正,程家这事,咱们还是不要插手了。”
王妃着急,“王爷,先别说程家与我有亲故,就是没有亲故,这么一出冤案,你也得替他们平冤啊。”
王爷凝目望着王妃,突然揽过王妃的肩膀,让王妃跟婉夫人一时都有些懵了。
王爷感叹,“王妃,我寻思着,我还不如顾江南,顾江南他对程素这丫头,敢爱敢为,想当初在东宫,你替我承受了多少罪,又受了多少白眼,我竟没有替你站出来,委屈你了。”
王妃抿着嘴,轻摇头,“王爷,有你这句话, 臣妾一点也不觉得委屈。”
王爷轻叹息,“你放心,程家这事,我管定了,如果我不管,那下一个就轮到南阳城遭罪了,我罚他们,也只是看一下他们的态度,顾江南是不按常规走,但他对程素一心一意,也实属难得,你跟程素应该也有很多话要说的,去吧,把顾江南叫去书房找我。”
王妃眼眸泛着晶莹的水珠,当初她娘家落难,她孤身一人上京投靠程南,程家对她,也算是有大恩了。
5.
夜色静凉,佟泠睡到半夜,听到敲门声,她迷糊中,“谁啊”
“阿泠,是我,快开门。”顾江南在门外应着。
佟泠披上外衣,走过去开门,压着嗓子说,“顾江南,你又发什么疯,这里是王府,三更半夜,你来找我做什么。”
顾江南闪进屋里,把门紧扣上,抱着佟泠,“阿泠,我是真的想你,之前在王府,我们要隐瞒身份,这一年来,我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现在我们也不用躲躲藏藏了,你就一点也不想我?”
“不想。”佟泠故意推开顾江南,“我哪像你,整天想那些没腥没臊的事,我没那个闲心思。”
顾江南扳过佟泠的身子向着她,“是,你冰清玉洁,你纯净,就我是个俗人,贪花图色的,等我们成亲了,看你是不是也得像个俗人一般,替我生儿育女。”
佟泠紧垂着眸子,月色透过窗口,落在她雪白的肩上,光是看着,也让人眼红心跳的,她娇嗔,“谁说我就一定要嫁给你。”
“你不嫁给我,你嫁给谁?”顾江南扼着佟泠的腰身,“王爷今天还说,让我选个日子与你成亲,他给我们证婚,不过我拒绝了。”
“你为什么拒绝?”佟泠急了,轻骂着,“顾江南,你占尽我的便宜,就不想娶我了,是不是。”
顾江南得意地笑着,他的手掌隔着丝绸软衣,磨蹭着佟泠的腰身,附在佟泠的耳边,透着浑浊的气息,“你不是不想嫁给我吗,怎么自己先着急了。”
“我……”
“阿泠,我希望你是真心喜欢我,而不是因为感激我,才以身相许的,王爷已经让世子着手去查程家的案情了,相信不久后,一定会还程家一个清白的,到那时候,如果你还想嫁给我这个粗人,我一定开开心心迎娶你。”
佟泠圈上顾江南的脖子,她鼻子泛酸,“顾江南,你就是天底下更大的笨蛋,我承认,我一开始喜欢你,是怀着感恩的心的,可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你,无关其他的,到手的媳妇你都不要,小心你要后悔了。”
顾江南刮着佟泠的鼻子,“是我的,跑都跑不掉。”
顾江南软绵绵的吻落在佟泠的脸上,她溢着温热的泪水,他一点一点替她吻干,芙蓉暖帐,一夜承欢。
从前他是孤儿,她是高贵的千金 *** ,如今,她也成了孤儿,却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
6.
开春,从京城急传圣旨到南阳王府,皇上急诏南阳王携带家眷入宫。
王爷看着圣旨,的确是无误,他把王府五位公子,还有许清明,顾江南诏集到一起。
“当初皇上担心我后悔让贤,封我为南阳王,并准我称霸南阳,其实,当着太后的面,我们签了个协议,我终生不得入京,这次急宣我带亲眷入京,我怕这其中有诈。”
许清明坦言,“王爷是担心,宫中有变?”
王爷点头,“如果这圣旨是真的,皇上宣我入京,也许是护主,怕皇上不行了,要借南阳守着太子,如果这是假的,那就是贤王故意假传旨意,意图把我的亲人宣进宫,好让他操控。”
世子着急,“父亲,这是圣旨,不管是真是假,你必须入宫,如果你不入宫,贤王就可以说你拒旨不遵了。”
王爷望着顾江南,“江南,这事,你怎么看?”
“王爷必须入宫,但是,只是只身入宫,如果是前者,皇上有求于南阳,定不会怪罪王爷只身进宫的,如果是后者,王爷更不能带亲眷入宫,有至亲在贤王手上,就等于绑着南阳的双手双脚,就是南阳在十万精兵,也不敢妄动。”顾江南说得轻松,“当然,明面上是王爷只身入京,许大人要把精兵分成几十个组,留一部分守着南阳,一大部份假扮成商队,混入京中,如果王爷三天不出宫,也没消息,我们就杀进宫里。”
许清明不屑顾江南的看法,“顾江南,你一个没上过战场的人,别开口就来,你知道贤王手上有多少兵力吗,南阳城这些精兵,怎么跟他硬碰硬。”
“许大人是离京太久了,不了解京中的情况,我不怪你,南阳骑兵,个个英勇善战,而贤王虽掌着六部,可京中无突变,没有皇上的旨意,不是他一句话就能集全兵力替他卖命的,他能调得动的,也只有御林军,这也是他忌惮南阳城的实质原因。”
王爷拍手感叹,“江南,没想到你一个门外汉,对这些事竟了解得那么透彻,的确,驻京兵卒,都是直接听命于皇上的,所以贤王不敢谋返,大概他想逼宫,然后明正言顺,承旨继位。”
“不了解透切,怎么替程家申冤。”
“是个可造之才,就是太重儿女私情了。”王爷拍着顾江南的肩膀,“清明,就依江南说的去准备吧。”
7.
佟泠原想跟着顾江南一同上京的,被顾江南拦了下来,顾江南说,他一定会活着回来见她的,他还要回来娶她呢。
顾江南再回南阳时,已然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他刚回到王府,当着迎接他们的王府亲眷的面,丝毫不掩饰,紧紧抱着佟泠,“阿泠,我们成了,程灵招供了,皇上下了旨意,程家无罪了。”
佟泠红着脸推开顾江南,“江南,别这样,让大家笑话了,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在他们回南阳之前,王爷已经修书,把京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们了,正如王爷所料,贤王逼宫,皇上撮着最后一口气息,把太子交托给南阳王。
顾江南他们从宫外杀进来时,贤王始料未及,他以为南阳远火救不了近水的。
南阳王暂留在京中,辅助年少新皇,顾江南舍不得佟泠,舍下高官厚?,回了南阳。
佟泠向王妃施礼,“王妃,我们先退下了。”
然后她拉着顾江南回了房里,佟泠把房门关紧,“顾大哥,你有见到程灵吗?”
顾江南愣忡一下,他嘴皮挪了挪动,耸耸肩膀说,“贤王妃嘛,肯定见着了,我不负你重托,替她保下性命了。”
佟泠长松好气,“那就好,不管如何,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顾江南把佟泠拥入怀里,“怎么说话的,我不是你的亲人吗。”
顾江南凝思片刻,“阿泠,程灵说,这辈子你们可能都无缘见面了,她想让我转达你一句话,谢谢你,还有,她从来就没有恨过你。”
佟泠眼底噙着泪目,“顾大哥,谢谢你,替我保下程灵。”
顾江南轻摇头,赤诚地望着佟泠,“阿泠,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受了重伤,我唯一的念想,就是要活着,要活着回来见你,我记得你说过的话,如果我死了,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佟泠软了语调,“以后不许再说那死字了。”
“都听你的。”顾江南说罢,抱住佟泠,“好久没亲过我娘子了。”
佟泠侧开头,伸手挡住顾江南的吻,一脸嫌弃地说,“你怎么跟流氓一样,每次都这样猴急。”
顾江南苦巴巴地望着佟泠,“我立了那么大的功劳,你都不犒劳犒劳我?”
佟泠垂着眉目,满眼的笑意,“你就是立了再大的功劳,你也得给我忍着。”
顾江南急切又可怜地皱着眉心,“为什么,你瞧不上我了?”
“你就没发现,我都长胖了吗?”佟泠娇羞,她踮起脚尖,附在顾江南的耳边,悄悄地说,“大夫说,我有喜了,差不多有三个月了,从今往后,你不是一个人了,你有我,还有孩子。”
顾江眼眶灼红,紧紧抱着佟泠,没让她看到他发红的双目。
番外.程灵
我叫程灵,尚书府的姑娘,原该是千金之躯,受人瞩目,我却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从我出生那刻起,就注定是个彻头彻尾的卑微庶女。
我小娘是夫人的贴身丫环,听小娘说,父亲跟夫人有婚约在身,却跟她两情相悦,在父亲与夫人成亲后的一个月,父亲爬上了小娘的床上,两人情意绵绵的时候,被夫人抓了现形。
在我之前,小娘还怀过三个孩子,没有一个是生得下来的,夫人哪里容得下小娘生下程家的孩子,也许是老天垂怜,小娘躲在庙里,把我生了下来。
父亲执意要把小娘接回来,小娘却没等来荣华富贵,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我十岁那年,小娘死了,死状极其难看,她是冷死的。
小娘被夫人罚在雪地里跪了一宿,小娘落了几次孩子,身骨子原本就扛不住寒意,夫人这是明摆着不用刀,就杀人于无罪。
那晚我替小娘去求夫人,夫人把我打了一顿,口里还骂着污秽的话,说我是野种,然后把我丢在祠堂里罚跪。
夜半我冷得瑟瑟发抖,程素偷偷抱了一张被褥塞给我,“妹妹,没有人看着,你就不用跪了,你睡一下,我去帮你在门外守着。”
“不要你装好心。”我冷瞪着程素,我们都是尚书府的 *** ,凭什么她就可以高高在上,而我却活得,还不如一株荒草,我恨程素,我恨她随意施舍我的样子。
后来我甚至会想起,如果没有程素,如果程家没有姑娘,我会不会,过得好一些?
第二天我从祠堂走出来时,小娘没了气息,小娘身体僵硬地躺在地上,父亲抱着我,哭得悲怆,他的泪水沾湿我的衣角,他说,“阿灵,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让你吃半点苦头的,阿素有的,你也有。”
我想,我一定是最薄情的人,父亲这般悲伤的样子,一点也没感动到我,我看着小娘瘦小的身形,我竟然笑了,我咯咯地笑着,一滴眼泪也没流,父亲还以为我疯了,替我找了几个大夫。
我没疯,我是替小娘开心,她终于解脱了,为了一个替不了她做主的男子,痛苦半生,她终于解脱了。
而那个说要厚待我的父亲,死活关心他的面子,对夫人只是冷待,在外人跟前,依旧与夫人情意依依。
夫人总是避着父亲责罚我,她把父亲对她的冷落,全怪在小娘身上,她把对小娘的恨,全撒在我身上。
没关系,我是没有心的,我不过是替小娘续命,苟活于世。
直到贤王到程家提亲,我看到程素脸无惊色地拒绝贤王的亲事,她竟然不想做王妃,我眼里,最珍贵,最尊荣的身份,在她眼里,其如敝屣。
这就是夫人用金钱堆养出来的程素,多少有些不可一世,自命清高。
我求着父亲让我嫁给贤王,可那个口口声声说不薄待我的父亲,却跟我说,我是庶女出身,配不上王爷,不配进王府。
当然,我用了我的法子,嫁进了王府,多亏我能仿写一手好字,我与贤王同流合污,把程家搭上刑台上。
程家被抄的那天,大概是我这辈子,活得最痛快的一天。
目送程素出京,我坐在轿里,笑着笑着,就哭了,不,我不是哭,我只是太高兴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程家姑娘,她要被流放南漠,她要受尽欺凌,她不是冰清玉洁吗,那行,让那些豺狼虎豹把她踩在脚板底下,那得有多快活。
夫人,你瞧,你赖以为傲的一对儿子,要身首异处了,你视若珍宝的女儿,她就要受尽欺凌了,你的程家,没了,家破人亡了。
程家被抄后,我并不得贤王的心,他说我是世间最毒的恶妇,虎毒尚不食子,我连自己最亲的人,都推出去了,他嫌我脏。
我便在后院过起安静的日子,总比从前在那个吃人不吐骨的程府好。
贤王逼宫惨败,官兵连夜抄了贤王府,我把从前如何陷害程家和荣王的事,全供出来,程家没了,贤王也不无辜,我不过是在他恶行昭彰罪上,添把油。
我等着死亡,没想到,却被一个男子扼着手腕,趁乱带着我逃了出来,那男子目中温软,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目光。
我屏住气息,“公子,谢谢你相救,不知你为什么会救我?”
男子丢给我一些银子,他忽而冷薄地瞪着我,“我是受程素重托,留你一条命的,拿着这些钱,有多远走多远。”
我倚在墙角,滑落在地上,“怎么可能,程素怎么可能还活着。”
男子挑着嘴角,“程素这么好的姑娘,她肯定活着,并且,她还会活得好好的。”
我失笑,“你喜欢程素,才会这么替她卖命吧,我告诉你,程素不知让多少人污了身子,她就是一个污脏的人了。”
男子盯着我看了许久,“都是程家养出来的姑娘,你知道你比程素差在哪里吗,程素从来不会用恶意揣度你,就算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她还念着亲情,想留你一命,你却恨不得她上刀山,下油锅。”
我喉结哽硬,男子继而说,“也许让你失望了,程素干干净净,她只有我一个男人。”
“怎么可能……”我恼怒,“老天爷怎么就那眷顾程素了,我们都是程家的姑娘,你怎么就不看看我,程素凭什么遇到的,都是好人。”
“不是程素遇到的都是好人,先遇到贤王的是程素,是你非得舔着脸去捡她不要的人,还怪老天爷。”男子望我一眼,“快走吧,等一下官兵来了,你就走不了了,你能活着,得感谢有程素这么一个好姐姐。”
“我不要她的施舍。”我吞咽口气,盯着男子,缓缓而笑,拔下金钗,插入脖子,男子惊愕跑过来,抱着我,“程灵,程灵,你疯了。”
我嘴角微微挪动,“我恨程素,我恨她,恨她……”
我从来没有此刻的轻松,如释负重,依稀看到小娘缓缓向我走来,她向我伸着手朝我走过来,父亲紧随着小娘身后,也向我伸出了手,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再也没有旁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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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变 *** ?不存在的!麻醉医生提醒,这种隐秘的 *** 更需警惕作者:白梦,90 ***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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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新闻讯 上周,一篇来源于小红书上的帖子《每个女孩都给我点进来看!拿着袋子给你推销东西或者闻到异味撒腿就跑!》引发了网友热议。发帖的小红书博主,以之一人称叙述了自己在深圳市区一家店铺外的惊恐经历:一戴口罩,拎着一塑料袋香水的陌生男子以推销为由,打开袋子近前。随后,当事女孩就发生了头脑迟缓、全身麻木发软等被迷晕的症状,还好及时求助并报警,逃过一劫。
这个故事是否真实?目前,小红书上的原帖已经无法找到,深圳警方也迅速通报相关情况:经检验,所推销香水未含致幻剂、 *** 等常见毒品及常见安眠药成分;报警人毛发血液样本、尿液及所喝奶茶,经检验均未见麻醉成分;其他在场被推销女性,均未出现任何异常情况。
其实,类似“一拍就晕、一闻就倒”的 *** 传言一直层出不穷。真的有那样强效的 *** 吗?杭州市红十字会医院麻醉科主任陶凡表示:不存在!
网传“一闻就倒”并不科学
做过全麻手术的人都有印象:麻醉医生把面罩往自己鼻子上一闷,马上就睡着了,别的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印象是不是跟网友描述说“一闻就倒”有几分相似?
手术全麻开始时,麻醉医生需要采用全麻诱导。全麻诱导一般有两种形式:
一种是静脉全麻诱导。 *** 物通过静脉血管,进入大脑,产生麻醉作用,意识消失。
在患者意识消失之前,为了防止缺氧,麻醉医生会把面罩放在患者口鼻上,通过面罩给氧。这样就给大家一个错觉——我是被面罩“麻倒”的,但实际上真正“麻倒”患者的是静脉 *** 。
静脉给药是目前可以使人们意识消失最快的途径,大约20到30秒左右。虽然起效快,但并不符合传言中麻药“吸入”的条件。
另一种全麻诱导的形式是吸入诱导,这种方式完全依靠面罩吸入来进行麻醉。麻醉医生把面罩放在患者口鼻上,并尽量保持面罩密闭。麻醉气体需要通过装置(挥发灌)并混合氧气经过面罩,被患者吸入。经过患者8-10次的呼吸,大约40到60秒,才会出现意识消失。
“网传‘一闻就倒’的 *** 并不科学。先不说在普通环境、户外环境不具备麻醉起效的条件,即便犯罪分子使用了麻醉气体,也不一定能达到所需的浓度,无法在短时间内把人麻倒,更达不到一闻、一拍就丧失意识。”陶凡说。
别随便饮用陌生人提供的饮料
虽然在普通环境吸入一两口麻醉气体,不足以产生意识消失,也不会对身体造成明显伤害。但是,长时间吸入麻醉气体可能会让人感觉晕乎乎的,身体活动也可能不太灵活。如果真的遇到危险情况,该如何自救?
陶主任说:“麻醉气体是有异味的。一旦闻到特殊味道的气体,就应立即屏住呼吸,观察周围环境,尽量在短时间内设法脱离现场,找到空气流通的地方进行呼吸。切忌惊慌,因为惊慌失措会导致过度通气,吸入的气体会更多。”
陶凡还特别提醒,另一种隐秘的 *** 更加需要警惕,那就是镇静催眠类药物。被混入杯中,一旦饮用,十几分钟内就有可能被迷倒。因此,不能随便饮用陌生人提供的饮料;在外聚会时,尤其是有不熟悉的人在场时,需要提高警惕,不要让食物、饮品离开自己的视线,谨防杯中饮料被放入不明物质;有异味的饮料,停止饮用。
陶凡主任总结
所有药物都有一定的起效时间, *** 也不例外,即便不慎接触,一定要冷静,利用在药物未达高峰期时,迅速离开现场,并尽量前往人多、安全的地方,之一时间拨打 *** 报警,寻求他人帮助。
小说:她是公主,宫中出现迷香,一众宫人都说是掌事姑姑所为凤栖宫出现迷香,这事苏青鸾若肯压着,那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可她若执意闹大,一众跪在地上的奴才知道,他们都会因为失职之罪,难保自身的一条小命。
事关生死,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还偷奸耍滑。
因此就见今晚,负责凤栖宫掌灯守夜的内侍太监宁贵,马上叩头说道:
“启禀主子,奴才宁贵有话要说。今日奴才掌灯巡视宫院时,曾见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进了您的寝殿院门。小的我担心公主殿下您的安危,所以就尾随几步想看个真切。结果离得近些后,奴才瞧见走进您寝殿院门的人,是掌使崔姑姑。当时奴才也没起疑,只当她是巡视下寝殿四周,看看奴才有无偷懒罢了。可如今瞧见这迷香,奴才觉得崔掌使的出现实在可疑,因此不敢隐瞒公主,这才赶紧禀报出来。”
眼瞧着宁贵开了个好头,苏青鸾也确实说话算话,马上就让怜星,将沉甸甸的二十两纹银,直接塞进了对方的手中。
看见宁贵得了赏,明显也不必受罚了,备受鼓舞的一众宫人,立刻有一小宫婢,也叩首急切的说道:
“奴婢丁香也有事禀报公主殿下,因为奴婢向来负责,咱们凤栖宫茶水点心。而公主所用晨起茶水,都是前一日晚上先备好茶包茶具,好在第二日以最快的速度奉给公主饮用。因此等到奴婢在茶房忙完推门出来时,已经是夜深十分,而我正好看见崔掌使从茶房前经过。我瞧着掌使大人神色似乎很匆忙,因此丁香特意上前询问,有何要紧的事情,需不需要帮忙。结果崔掌使非但没领我的情,反倒将我狠狠训斥一番,叫我夜深赶紧回房去,不要多嘴多舌的乱问。本来奴婢受点委屈,也没把事情放在心里,可听了宁贵公公的话,觉得崔掌使当时的反应,的确很激烈反常,所以禀明公主,望您裁断。”
眼瞧着前后两个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崔掌使。
苏青鸾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案上,含笑间目光就落在了,跪在众宫人最前面,年岁稍长约莫二十七八,神情严肃的女子身上。
“崔姑姑,你身为我凤栖宫的掌使,本来是手掌一宫奴才,训诫教导他们如何谨言慎行,为主子尽忠职守的。可如今似乎你的所作所为,却难以服众啊。夜深人静你不休息,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寝殿院落之内,希望你能给本公主个解释,否则落在地上的迷香,恐怕和掌使你脱不了干系了。”
在后宫之中,每一宫都设有掌使,掌院各一人。
掌使由宫内资历老的姑姑担任,主要是训诫宫婢,指挥众人如何当差。
而掌院则是由内侍太监担任,负责保护宫内主子的安全,以及小库房物件的记录,各宫送礼,下人调度等事宜。
所以崔掌使的身份不低,可谓凤栖宫内,除苏青鸾以外,说话最有分量的人了。
若非苏青鸾先用冬青杀一儆百,又言语步步紧逼。
否则宁贵,丁香等人,说什么也不敢将矛头指向崔姑姑,多半是把瞧见对方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以求自保。
而如今颇有点众矢之的的崔姑姑,她到很沉得住气,面对指证,还有苏青鸾的质问。
她跪在地上腰板挺的笔直,更是哼笑了一下,接着抬头直视着苏青鸾,丝毫不惧的悠哉说道:
“青鸾公主,这还需要奴婢解释什么吗。明明适才您自己也说了,本姑姑是凤栖宫的掌使,那我担心宫婢当差不称职,前去您的寝殿前巡查下,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呢。更何况宁贵和丁香,他们无一人亲眼看见,迷香是奴婢在公主寝殿外点燃的,所以公主殿下还需慎言,否则意图对您蓄意加害,这等罪名奴婢可担待不起。”
带着一丝挑衅意味的回话,崔掌使说完似乎还挺意犹未尽,因此就见她眼中闪过轻视后,望着苏青鸾竟然继续说道:
“公主您可别忘了,我崔姑姑是从庆贵妃宫内,被贵妃娘娘亲点出来,服侍在公主身边的。若奴才被冤枉了,那就是拂了贵妃娘娘的颜面。到时贵妃娘娘不快,势必后宫不宁,若是太后娘娘因此知道了公主,胡乱冤枉忠心宫婢的事情,恐怕也要对公主存有意见了。因此奴婢奉劝公主,既然今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何苦还抓着不放。若一个不小心在把自己的清誉毁了,岂非得不偿失。”
看着崔姑姑这番伶牙俐齿,苏青鸾眼中闪过寒意,可却忽然笑了,甚至双手轻拍鼓起掌来。
“崔掌使这口才可真是了得啊,本公主不过询问了你一句,姑姑竟然就有十句话在那等着我了。常听闻庆贵妃很会 *** 宫人,莫非姑姑这能言善道,就是贵妃亲自所授。然后将你派到我宫内,好对本公主忤逆不逊,出言顶撞是不是,崔掌使谁给你的胆子。”
苏青鸾这话前半句还说的笑意盈盈,可越往后说,声音就越发冰寒。
到了最后,她甚至一挥手,将桌案上的茶杯,都给甩在了地上。
而好巧不巧的,半杯落下的茶水,全都淋了崔掌使一脸。
虽然茶水已经快凉透了,可在凤栖宫向来随便惯了,更是暗中受庆贵妃命令,前来监视苏青鸾的崔掌使,她可是从未将苏青鸾放在眼中的。
因此这会顿觉颜面尽失,更因为有庆贵妃在背后撑腰的崔掌使,竟然未得应允,就自行站起来了,瞪着个眼睛喊道:
“青鸾公主你怀疑奴婢,那也要拿出证据说话,才能定我的罪。奴婢在怎么说也是宫内的老人,更是从贵妃娘娘宫内出来的。我可不是冬青那种小宫婢,如今公主先是随意栽赃,现在又拿茶水泼我的脸,这凤栖宫的差事,奴婢是做不下去了。这就返回庆云宫,向贵妃娘娘禀明此事,让娘娘还奴婢一个公道。”
眼见崔掌使话说完,态度张狂的直接就往堂外走去。
苏青鸾当即一拍桌子,同样瞬间站了起来,指着崔掌使的背影,厉声呵斥道:
“放肆!你既然入了我凤栖宫,那就是我苏青鸾的奴才,至于庆贵妃她还没本事替你做主。宁贵你们这些内侍还愣着作甚,马上将崔掌使擒下,她今日若擅自走出报喜堂一步,你们这些奴才本公主留着还有何用,一律统统杖毙。”